2010年7月2日星期五

爱,这字很深吧。尚若要问世界其意义与看法的话,那会有多少个答案呢?爱的论点犹如宇宙间的星尘,数之不尽,但却相容于这宇宙之间。太阳与冥王虽相隔好远好远,一个赐予热能,一个却异常冰冷,但他们都是宇宙间的星尘,一起组成这深奥的宇宙。问问上帝啊,我到底是宇宙中的哪颗?这问题,好奇怪哦.......还是该说我是否是星呢?这遥阔的宇宙可否有我这无干的微尘,宇宙间是否不该有我。一个简单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是否被复杂化了?脑,这奇怪的器官是上帝赐给人类的恩典.人类在被创造时,没有狮子般的利爪,没有猎豹的迅速,没有鸟类的翅膀,没有蛇的灵巧,也没有狐的狡猾.但上帝赐给人类智慧,人类使用这复杂细密的脑袋慢慢地思考,慢慢地学习,慢慢地进步,慢慢地就超越了那些满副武装的兽类,履行上帝给与人类的恩赐,掌管世上所有.可是经过了年日岁月的煎熬与体验,人类的脑袋也逐渐化为伤害自我与外界的利剑.人类没有动物般的强壮身躯,还负有脆弱的心灵,所以脑袋已为人类筑成强大的堡垒,以免人类受了伤害.经过历史的根据,人类受伤的册子方比世界任何一座高塔来的高,不想受伤的人类只好躲在内心的最深处,困住自我,钥匙却若隐若现,期待方有一日会有那位视而相救.

理性告诉我,不应该多想,试着将自我放开,在这条坎坷的路上画上暂停,也许我会减少伤痛吧.........我想我就像一位搭巴士的乘客,在这条路上开了很久,路上的站牌一个一个地从我的视线飘过,我的身躯不能说异常的劳累,但微微的刺痛还是牵引着.期望何时我能下车,期望哪个站牌是属于我俩的,期望那一日的到来,期望那秒的喜悦,期望那一秒的感动,期望时钟的停滞,期望那日的泪水,期望那瞬间的交流,期望停止的呼吸声,期望双手握着他的时候,期望那站牌就会是我们的始点,期望终点上永无我俩.劳累的身躯催使我落站,但那份期望却将这份劳累逐个击破.可是要问我的期望是否方放的过高,但我内心深处却站在原地,遥望着那份期望.内心的混乱,心灵的交结,思想的交叉,行动的无常,泪水的泛滥,目光的投射,耳朵的幻听,思念的锁骨,心跳的律调,靠近的冲动,爱情的无解.

雨文与我,就像一首钢琴曲子,就算曲子多有感情多感人都好,始终没有歌词的相伴,那曲子也只有漂亮的声调,却失去了内在的故事含义.劳累与挫折将我狠狠地击倒在地,可是我的身躯却带着泪水慢慢地爬着过去,哭红了双眼,损破了体肤,双脚依然微弱的推前,只想简单地将那紧握的双手伸到他的面前,打开手心将那颗种心交到他的手里,之后就让劳累与伤感拖我下去.无需他给我的任何回报,任何答复,任何结果,任何怜悯,就只想将种心交给他.种心永远在他身边,甚至他遗忘了,种心静静地在旁边看着他幸福,那也就满足了.如今你在遥远的地方,风声可有吹出我对你的思念,你还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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